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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名亞裔親口分享:我在新冠期間遭遇的歧視

2020-8-16 22:56| 發佈者: taiwanvans| 查看: 292| 評論: 0|原作者: pipi

摘要: 近日,英文媒體麥克林雜誌採訪了7名安省的亞裔人士,分享他們在新冠肺炎大流行期間所經歷到的各種各樣的歧視。這7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亞裔,在他們身上我們都能找到自己影子,而這些案例充分證明,即便在今天,種族歧視 ...
近日,英文媒體麥克林雜誌採訪了7名安省的亞裔人士,分享他們在新冠肺炎大流行期間所經歷到的各種各樣的歧視。這7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亞裔,在他們身上我們都能找到自己影子,而這些案例充分證明,即便在今天,種族歧視在加拿大,仍然是無處不在。
1、安省滑鐵盧市嚴女士(Inthida Nget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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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歲的嚴女士,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副總裁。她和兩名女兒(8歲和11歲)生活在安省的滑鐵盧市。當我和女兒們一起看新聞的時,我會儘量給他們解釋世界各地正在發生的事情。我會同她們說,因為病毒起源於武漢,於是就有人認為中國人攜帶病毒。我這麼做,是為了讓女兒們在面對歧視的時候,能夠挺身而出。可是我還是擔心,當孩子們九月份返校的時候,會被其他人稱為是病毒的致病者,而這可能會影響她們做為加拿大人的感受。

“現在針對亞洲人的種族歧視,和以往不同,是由於對傳染病的恐懼所推動的,所以我告訴孩子,要為自己辯護和解釋:雖然病毒來自中國,但病毒(的產生)並不是基於某個種族的。此外,我還在北美亞洲專業人士協會(North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Asian Professionals)做志願者。這是一家非盈利機構,旨在培養亞裔的人才,促進工作場所的多元化。自從新冠肺炎大流行開始以來,我們已經在網上進行了幾次運動,旨在消除亞洲人與冠狀病毒的聯繫。

2、安省萬錦市范先生(Ka Kit Fa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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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歲的范先生,是一家汽車公司的零件經理助理(assistant parts manager),住在萬錦市。四月中旬,那時還是封鎖期。我和女友去多倫多市中心的一家餐館去取外賣。我在車裡等候女友的時候,看見餐館裡的一個20歲、拄著拐杖的男子將她的手機從手裡打掉了。我立刻下車,去查問是怎麼一回事。那個男子看到我來了,轉頭對他的兩個朋友———都是20歲出頭的白人,其中一個手裡拿著滑板——說;看!又一個亞洲人。然後他們對我拳打腳踢,還用滑板和拐杖打我。我試圖自衛,但是手被他們給敲斷了。我在萬錦市長大,一直覺得多倫多是個很安全的地方,然而這次遭遇到種族歧視和攻擊,對我的心靈和身體都受到摧殘———我甚至連洗澡和穿襯衫都難。

3、安省萬錦市葉女士(Bonnie I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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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歲的葉女士是一名空服員,住在萬錦市。
今年3月,我和男友在北約克的一家藥店,正在提款,一名白人女士在我們後面插隊。我帶著禮貌提醒她說:那位先生一直是排在我們後面的……’誰知我話還沒有說完,那女士就用手指指著我的臉吼道:你別和我說話。你是中國人,有新冠病毒……’我震驚到說不出話,可她仍喋喋不休地辱駡;你很髒,很噁心,還有新冠病毒……’我說不出話來,但能感覺到我的心跳加速。我從來沒想到,有人會在公共場合對我如此咄咄逼人,甚至可能傷害我。我是一名空乘,去過全球30個國家。對我來說,加拿大是一個充滿歡迎、尊重和善良的人的地方。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之一。不過,我比我的一位朋友還算幸運。他被襲擊了,甚至不得不去急診室……”

4、多倫多吳先生(Andre Go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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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7歲的吳先生在一家公司擔任督察員,是多倫多市民。
“大約是三月底,我在位於多倫多市中心的自由村街頭散步。一對白人夫婦朝我走來說:‘你該回家了。’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提醒我遵守大封鎖時期的規定,不要到處走動。後來我回想到他們臉上輕蔑的表情,才意識到,這話有種族歧視的意思在裡面!我出生在馬來西亞,80年代初移居加拿大。這不是我在加拿大遇到的第一次種族歧視了。在我高中時候,班上只有兩個亞裔的孩子。我想和他交朋友,但他立刻拒絕了我:別跟我說話,別看著我,我當你不存在……’他這麼說,只是因為他出生在加拿大,而我是移民。

5、多倫多林女士(Kennes Li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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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歲的林女士是一名青少年輔導員,住在多倫多。
“我是一名註冊社工,為東亞青年提供心理健康諮詢。我第一次聽到由於新冠肺炎而引發的針對亞洲人的歧視,是在今年一月份,那時候病毒大流行剛剛開始。當時有一個學生,對他的同學說;‘我們還是用洗手液吧,前面有一個中國人。’我所輔導的一名11年級的孩子,因為是新來的、英語不好,總是被同學們騷擾,說他感染了新冠病毒。在病毒大流行之前,亞洲人的身份並不是十分惹人注意,但是現在不同了。歧視會影響年輕人成長過程中的自尊和自信。當一個人在青春期時不斷被指責、被貶低或被盯上時,確實會影響到其能力,甚至給未來帶來負面的影響。

6、安省卡列登市陳女士(Rachel Che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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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歲的陳女士,在一所學校負責特殊教育和ESL部門。她和兩個兒子(7歲和10歲)住在安省的卡列登市(Caledon)。今年2月初,也就是學校關門前。我的小兒子告訴我,他在學校遭到了歧視。有人說,因為他是中國人,所以感染了新冠病毒,還說中國人吃蝙蝠。我的小兒子平時是很健談的人,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和我說這事。我能感到他十分尷尬。我的小兒子只有一年級,還可能不明白種族主義意味著什麼,但是我認為,父母應該和他們的孩子談談種族主義以及它對孩子的影響。如果我們現在不教孩子,那我們就要培養一代無知的人。我的大兒子10歲。我希望他對自己的加拿大華裔身份有足夠的信心,能夠處理種族主義言論。
有些國家想讓中國為新冠病毒負責,而孩子們在家裡也會學到了很多世界政治的知識。當他們回到學校時,我擔心其他孩子會對我的孩子們發表評論,讓他們對自己是中國人感到不安。”

7、多倫多潘女士(Rachel Pha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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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歲的潘女士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通信技術員,住在多倫多。
“我在安省的金斯維爾(Kingsville)長大。那裡是加拿大最南端的城鎮。97%的人口是白人。我總能意識到自己的不同,因為我一直到六年級之前,都是學校裡僅有的兩個非白人學生之一,所以我從來就不知道,什麼是‘融入’的感覺。在九年級的歷史課上,兩個同學一直威脅我,應該把我驅逐出境。2007年左右,一個同學叫我禽流感”———我再也不想回到那時候了。每次我在Twitter上看到中國的新冠病毒流行趨勢,就會引發回憶起過去,這令我感到尷尬。美國總統川普多次將冠狀病毒稱為功夫流感kung flu),絲毫無助於緩解種族歧視。當我走在街上的時候,我會想,人們在看我嗎、他們認為我得了新冠肺炎嗎?我不再一個人在外面走了。我總是要丈夫和我待在一起。我擔心有人會說些種族歧視的話或者傷害我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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